揭秘：中共间谍为何盯上美国一流大学

1月下旬，哈佛大学化学系主任在办公室被联邦调查局特工逮捕，罪名是与中共人才招聘计划建立有利可图的关系。图为哈佛大学校园。(Fotolia)

中国厦门大学教授毛波（Bo Mao）涉嫌在德州大学担任客座教授期间，盗走硅谷新创公司CNEX Labs的技术给中国电信设备巨擘华为而被捕控罪。此案特点是毛波是以大学研究人员身份在学术幌子下获得技术机密。毛波对指控不认罪。

这些都是美国司法部针对中共学术间谍刑事案件中的最新案件。

NBC新闻2月2日报导，美国国家情报总监办公室高级反情报官员比尔·埃瓦尼纳（William Evanina）表示，美国的大学拥有许多灵感、技术、研究和创新。“这就是科学技术的起源，这就是为什么它（美国大学）是最容易被窃密的地方。”

中国公民和美籍华人涉及中共间谍行为被起诉

美国官员表示，许多校园间谍从未被抓获，更不用说受到起诉。但是最近几个月一系列涉及中共间谍的案件逐渐在媒体曝光：

去年12月，获得哈佛大学签证赞助的一名中国癌症研究人员从波士顿一家医院实验室偷走21小瓶癌细胞，在波士顿机场回国时被捕。

堪萨斯州劳伦斯市47岁的陶丰是堪萨斯大学副教授，他在去年8月被控一项电汇欺诈和三项项目欺诈罪。司法部国家安全助理总检察长约翰·德默斯（John Demers）在一份声明中说：“据称陶某在受雇于中国研究型大学并收取工资的同时，非法获得（美国）联邦赠款，从而欺骗了美国政府。必须按照法律和大学政策要求，披露研究人员的任何潜在冲突。”

陶丰的律师彼得·泽登伯格（Peter Zeidenberg）拒绝置评，但在法庭文件中辩称，陶拒绝了中国大学的提议，因此没有隐藏冲突。

其它案件则更进一步。季超群（Ji Chaoqun）持学生签证于2013年到达美国，在芝加哥的伊利诺伊理工学院学习电气工程。

根据去年提交的联邦刑事诉讼，季超群在中共国家安全部一名高级情报官员指导下工作，该官员的任务是提供八个人的履历信息，以供招聘为中共所用。起诉书称，目标对象包括正在为美国国防承包商担任工程师和科学家的中国人。季超群对指控不认罪。

去年7月2日，美国司法部发布新闻稿说，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工程学系兼任教授石怡驰（Yi-Chi Shih，音译）被控犯多项联邦刑事罪，共谋非法获取美国军事应用的集成电路芯片走私中国，且罪名成立。他面临长达219年的联邦监狱服刑。

检察官表示，石怡驰向中共输出的技术用于导弹、导弹制导系统、战斗机、电子战、电子战对策和雷达应用等领域。

涉嫌校园间谍的刑事案件通常不涉及间谍活动指控，间谍指控专门针对窃取国防信息。

中共招募的范围超出中国人和华裔美国人

埃瓦尼纳对NBC表示，美国情报机构估计，美国每年因中共间谍活动蒙受经济损失高达5亿美元。他补充说：“那是知识产权和商业机密的盗窃，导致每个美国四口之家税后损失约4000美元。”

这种损失很大一部分来自中共黑客，其中许多黑客受到中共情报部门的支持，直接从美国公司网络窃取有价值的信息。

但近年来，美国官员们越来越担心中共在美国大学从事间谍活动，这些大学是推动未来创新的研究之地。

根据政府数据，中国公民约占美国所有外国学生的30%，其中约有34万。美国官员说，绝大多数人在美国大学学习。但他们补充说，即使哪怕一小部分正在窃取美国研究成果，这也可能导致巨大损失。

美联社去年10月报导，据审阅的FBI与50个州公立大学之间通讯的电子邮件显示，美国政府对中共盗窃问题深度担忧，并认为在聘雇外国人才，以及作为孕育尖端研究方面，美国大学特别容易成为脆弱的盗取目标。

在上周曝光的哈佛大学化学与化学生物学系系主任查尔斯·利伯（Charles M. Lieber）被指控违反联邦法律的案子中，利伯没有向哈佛行政人员透露他参与中共“千人计划”，并将虚假信息传递给联邦政府。

利伯的案子表明，中共招募的范围已超出中国人和华裔美国人。

埃瓦尼纳对NBC表示：“我们对这一威胁作出了反应。” “我们没有种族歧视任何人，但数字不会撒谎。”

“中共间谍威胁被大大低估”

波士顿最高联邦调查局特工约瑟夫·博纳沃隆塔（Joseph Bonavolonta）对NBC说：“没有哪个国家比中国（中共）对我们的国家安全和经济繁荣构成更大、更严峻或长期的威胁。”

“简而言之，中国共产党政府的目标是取代美国成为世界超级大国，而且它们正在触犯法律，以实现这一目标。”他说。

去年11月，参议院常设调查小组委员会在一份两党报告中特别强调中共的“千人计划”，根据该计划，中共招募海外科学家，诱使他们签署“违反美国研究价值”的秘密合同。

参议院报告说：“这些合同中的条款违反了美国的研究完整性标准，使（千人计划）成员处于损害法律和道德立场的境地，并破坏了美国在透明度、互惠性和完整性方面的基本科学规范。”

去年7月，联邦调查局局长克里斯托弗·雷（Christopher Wray）也透露，联邦调查局针对经济间谍活动和未遂知识产权盗窃案进行了近1,000次公开调查，几乎所有调查都指向中共。

雷对参议院司法委员会说：“目前，没有哪个国家比中国（中共）构成更严重的反情报威胁……我对此并没有轻描淡写。”

埃瓦尼纳告诉NBC新闻，中共间谍威胁被大大低估。他补充说：“来自中国（中共）的经济间谍威胁是第一位的。”

FBI敦促美国大学警惕被中共利用

为了回应中共系统性间谍活动，FBI和其它机构一直在推动大学和研究机构警惕研究人员和外国政府的关系，以及由此引发的利益冲突。

曾对此问题握有第一手资料的美国前中央情报局官员乔·奥古斯丁（Joe Augustyn）表示，中共情报机构不是让接受过训练的间谍试图渗透到美国的大学和企业，而是战略性地利用学生群体中一些成员充当校园“内部间谍”或“隐蔽的影响者”。

中共为何利用这些非传统间谍搜集情报呢，奥古斯丁认为，如果一项行动一旦被暴露出来，中共政府就可以一概否认，将自己和学生切割。

司法部高级国家安全官员约翰‧德默斯（John Demers）在接受采访时说：“在我们接触大学时，我们想做的是向他们强调所面临的风险，同时不阻止他们接收来自中国这样国家的研究人员和学生。”

大多数美国大学管理者都会接受FBI的警告，大学也关注合法性和国家安全之间的关系，避免对研究或招聘合法科学家造成影响。司法部表示，政府仅希望帮助大学将少数涉嫌窃密的研究人员，与大多数没有盗窃行为的研究人员区分开。

FBI高级官员告诉美联社，不鼓励学校按国籍对研究人员进行监控，而是采取措施保护研究成果，并注意可疑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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