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 2025-02-02 15:45:59 | 更新: 2025-02-02 16:00:30
【中国观察2025年2月2日讯】
据美联社报道,川普政府已暂停美国国际开发署(USAID)两名高级安全负责人约翰·沃希斯(John Vorhees)和布莱恩·麦吉尔(Brian McGill)的职务,原因是他们拒绝向埃隆·马斯克的政府效率部(DOGE)团队移交机密文件。据悉,这些文件涉及该机构的情报报告和安全事务。
据一名前官员透露,DOGE团队最终在周六获得了这些机密文件。这引发了美国政府内部的争议,尤其是在国家安全和信息权限方面。沃希斯和麦吉尔坚称,DOGE的成员并未获得相应的安全许可,无法合法访问这些敏感材料。然而,政府官员指出,这些材料本身受严格审查,未经批准不可能轻易被访问。
马斯克与财政部的较量:DOGE深入核心支付系统
与此同时,川普政府内部的权力重组仍在继续,财政部高级职业官员戴维·莱布里克(David Lebryk)已宣布辞职。这位在财政部供职数十年的资深官员的离开,正值马斯克和DOGE团队对国库支付系统展开深入审查之际。
据悉,莱布里克与马斯克团队曾就某个“敏感系统”的访问权限发生激烈冲突。该系统负责管理美国政府每年超过6万亿美元的支付,包括社会保障、医疗保险和其他联邦福利。
马斯克在社交媒体上公开披露,DOGE团队发现财政部的付款审批官员在整个职业生涯中从未拒绝过任何付款,即便是涉及欺诈团体或恐怖组织。他写道:“财政部的付款审批官员总是被指示批准付款,从未有过例外。”
川普政府的改革与马斯克的影响力
这一系列事件表明,马斯克及其DOGE团队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影响力介入美国政府运作,从安全机构到财政部,都在经历一场大规模的权力重组。川普政府的这一举措被外界解读为意图进一步打破旧有的行政体系,以科技驱动的方式提高政府效率。然而,这也引发了外界对权力过度集中、政府信息透明度下降的担忧。
随着DOGE深入联邦机构,未来几周可能还会有更多变动,甚至可能引发新一轮的官员辞职潮和行政权力斗争。川普与马斯克的合作,究竟是一次真正的政府现代化改革,还是对行政体系的彻底颠覆,仍有待观察。
近年来,美国公众对政府机构的信任度持续下降,尤其是在财政透明度、国家安全决策及国际事务等方面。最近关于USAID(美国国际开发署)的争议更是让这一趋势达到高潮。一系列社交媒体上的讨论表明,越来越多的人认为政府内部存在系统性腐败,甚至与国际洗钱、秘密资助和生物武器研究等活动有关。这种怀疑不仅仅针对USAID,还指向整个“深层政府”体系,使得舆论迅速升温,并引发对政府结构改革的呼声。
许多网友认为,马斯克的调查是揭露腐败的开端,未来还会有更多内幕被曝光。有人直言:“There will be more to come, rest assured. Keep handing them their a!!” (接下来会有更多事情被曝光,放心吧。继续狠狠揍他们!)这一观点体现了他们对川普政府与马斯克联手整肃政府的高度期待。与此同时,人们对政府资金去向的质疑也达到了新的高度,认为纳税人的钱已经被系统性地转移到私人或海外账户。有网友愤怒地指出:“This screams of kickbacks to offshore accounts. Corruption. Period.”(这明显是回扣被转移到离岸账户。就是腐败。)这种怀疑并非空穴来风,事实上,美国政府的预算管理一直受到批评,审计不严、资金流向不透明的情况屡见不鲜。在这样的背景下,公众对财政监管的愤怒几乎是一种必然反应。
此外,一些讨论围绕马斯克的安全权限展开。部分网友认为,马斯克已经拥有最高级别的安全许可,足以调查政府内部的机密文件:“Most people don't know, Musk already has the highest security clearance level. He has to have it to do work for NASA and DOD with his rockets.”(大多数人不知道,马斯克已经拥有最高级别的安全许可。他必须有这个权限,才能为NASA和国防部制造火箭。)但也有人对此提出不同看法,指出安全许可是分领域的,即便拥有最高级别权限,也未必能触及所有信息:“That’s not really how it works. Classifications are compartmentalized. You can have the highest level in one area and no need for access in another.”(事情不是这样的。安全许可是分门别类的。你可以在一个领域有最高级别的权限,但在另一个领域没有访问权限。)这种观点显示出,即使在反建制派内部,也并非所有人都认同马斯克能够揭露全部事实,但他们普遍相信马斯克的调查会对政府机构形成极大的压力。
最引人关注的争议之一,是关于USAID是否涉及生物武器研究的指控。有人直接引用马斯克的言论:“Did you know that USAID, using YOUR tax dollars, funded bioweapon research, including COVID-19, that killed millions of people?”(你知道吗?USAID用你的纳税钱资助了生物武器研究,包括新冠病毒,这导致了数百万人的死亡?)这类指控无疑将舆论推向更加激进的方向,使得USAID的形象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虽然目前尚无确凿证据表明USAID直接参与了新冠病毒的研究,但这种说法依然迎合了公众对政府不透明运作的长期不满。
在对政府不信任的情绪中,许多人将USAID视为“腐败的金矿”,甚至有网友表示:“USAID is an absolutely fantastic place to start looking for waste fraud and abuse. Just about everything they do is eyeball deep in corruption, fraud, theft and money laundering.”(USAID是寻找浪费、欺诈和滥用行为的绝佳起点。他们几乎所有的工作都涉及腐败、欺诈、盗窃和洗钱。)这类言论表明,人们不仅质疑USAID的资金流向,还怀疑它在全球事务中是否真正履行了“国际援助”的职责。在更广泛的讨论中,国务院和CIA也被认为同样充满腐败,甚至“可能更糟糕”。
除了对政府机构的愤怒,不少人还直接呼吁彻底清洗“深层政府”,甚至有人说:“The deep state must depart from the US government! They work for us, not the other way around!”(深层政府必须离开美国政府!他们是为我们工作的,而不是相反!)这一呼声表明,一些美国民众已经不再认为政府代表他们的利益,而是一个凌驾于普通公民之上的腐败体系。这种观点与近年来右翼政治运动的核心诉求高度契合,特别是在川普支持者中,“清理沼泽”已成为一个广泛认同的口号。
在信息传播方面,许多网友对主流媒体持强烈的不信任态度,认为它们不会报道USAID的丑闻。有网友讽刺道:“Can’t wait to hear this on CBS.......waiting.....waiting....”(等不及要在CBS上听到这条新闻了……等啊等……)这种态度反映出一个更大的社会现象——主流媒体与右翼保守派之间的深刻裂痕。在他们看来,主流媒体不仅选择性报道,而且在涉及政府腐败和权力滥用的问题上,往往倾向于维护建制派利益。因此,他们更加依赖社交媒体和另类新闻来源,而这也加剧了信息生态的极化。
从这些讨论来看,美国社会正在经历一场深刻的信任危机,公众对政府的信任度几乎降至历史最低点。政府机构被认为存在严重的腐败和滥用权力,而主流媒体的信誉也受到质疑。在这种环境下,马斯克的调查被视为揭露真相的希望,尽管他的权限范围仍有争议。与此同时,一些极端言论也在社交媒体上迅速传播,将对政府的不满推向更具对抗性的方向。这种趋势可能会对美国的政治生态产生深远影响,甚至在未来引发更激烈的政治斗争。
归根结底,这场风暴不仅仅关乎USAID或马斯克的调查,而是整个美国政治体系透明度、问责制与公信力的考验。民众的愤怒和不信任源于长期积累的问题,而当前的舆论浪潮只是这些问题的集中爆发。未来,如果政府无法提供令人信服的解释,或者调查受阻,那么这种信任危机可能会进一步加深,最终影响到美国的政治稳定和社会和谐。
深层政府”这一概念虽然在美国政治中长期存在,但近年来已成为政治争论的核心。通常来说,它指的是那些未经过选举、但却掌控政府运作的官僚、情报机构、军工复合体、游说集团、跨国企业及主流媒体精英。这些势力不仅在制定政策时发挥巨大影响力,还常常规避选举和公众监督,使美国政治越来越远离民主原则。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和权力的不断集中,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意识到,美国的决策体系被少数精英所把持,选民的选择往往难以真正撼动国家权力的核心架构。
这一现象并非新生事物,而是有着深厚的历史背景。20世纪以来,美国的安全与情报机构不断膨胀,尤其是在冷战期间,CIA、FBI、NSA等机构的权力迅速扩张,甚至可以绕过总统和国会,直接在全球范围内执行秘密任务。艾森豪威尔总统在1961年曾公开警告“军工复合体”的巨大影响,认为这种趋势可能会威胁到民主政治的正常运作。然而,在随后的几十年里,这种趋势不仅没有得到遏制,反而愈演愈烈。肯尼迪总统在1963年遇刺,许多人至今怀疑此事与CIA及军方有关,因为他试图削弱这些机构的权力。尼克松在1970年代因“水门事件”下台,也被认为是因挑战建制派利益而遭到报复。到21世纪,随着“911事件”发生,美国政府进一步强化了情报和监控机构的权力,《爱国者法案》赋予了NSA和FBI空前的监听权限,使美国逐渐发展成一个“监控国家”。与此同时,五角大楼的军工合同、游说集团的资金影响力,以及跨国公司与政府的深度捆绑,使得民主监督几乎失去作用。
在这样的背景下,川普在2016年竞选总统时高举“清理华盛顿沼泽”的口号,承诺打破建制派和“深层政府”的操控。他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局外人,与腐败的华盛顿精英对抗,并试图削弱情报机构、游说集团和军工复合体的权力。上台后,川普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例如削减联邦官僚体系,解雇FBI局长詹姆斯·科米,减少国务院的行政编制,并对情报机构的权力进行限制。他多次公开批评CIA和FBI,认为它们早已超越了自己的职责范围,甚至成为民主制度的威胁。在媒体方面,他不断抨击CNN、《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称它们是“假新闻”,专门为建制派服务,操控舆论,误导公众。在外交政策上,他试图减少美国的海外军事干预,推动从叙利亚和阿富汗撤军,这直接威胁到了军工复合体的利益。
然而,川普的“清理沼泽”计划并未一帆风顺。他的改革遭到了情报机构的强烈反扑,特别是在“通俄门”事件中,FBI和CIA通过一系列内部调查试图削弱他的合法性,并最终导致他在2019年遭到国会弹劾。此外,国会内部的建制派也成为川普的阻力,即便是共和党内部的高层也未必真正支持他的激进改革。麦康奈尔等共和党元老在多个关键议题上对川普采取了保守立场,使得他的政策难以推进。媒体和科技巨头的围剿也成为川普改革失败的重要原因之一。主流媒体对他的报道大多持负面态度,而社交媒体平台在2020年大选后直接封禁了他的账号,使他失去了重要的传播渠道。司法系统也成为川普改革的阻碍,他试图挑战2020年大选结果,但法院系统几乎一致驳回了他的诉讼,这显示出司法体系在很大程度上与建制派保持一致。
尽管面临重重阻力,川普在2024年再次赢得总统选举,并誓言要继续“清理沼泽”。相比第一次执政,这一次他可能采取更加激进的手段,例如大规模撤换联邦机构高层官员,尤其是司法部、情报部门和五角大楼的关键职位。同时,他可能试图对FBI和CIA进行结构性改革,限制这些机构的权力,使其更加透明化。此外,他还可能推动新的选举改革措施,加强选民身份认证,以减少选举舞弊的可能性。针对科技巨头,川普可能会出台更严格的监管政策,以防止社交媒体公司利用平台优势操控舆论。
尽管川普在第二个任期内可能会采取更为激进的措施,但他的改革仍然面临巨大挑战。情报机构、军工复合体、华盛顿的官僚体系、国会的反对派、主流媒体以及全球金融精英都可能会联合起来抵制他的政策。若川普无法迅速积累足够的政治资本,他的改革计划可能会再次受到阻碍,甚至可能引发更大规模的政治动荡。无论结果如何,川普的斗争不仅关乎个人权力的博弈,更是美国政治透明度和民主制度的一场较量。他的成功或失败,将决定未来美国政府的权力结构,以及“深层政府”是否能够继续维持其隐形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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