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表示他与俄罗斯进行“非常严肃”的讨论,普京与他可能很快采取“重大”行动,旨在结束乌克兰战争并恢复核大国之间的和平

发表: 2025-02-01 18:22:19 | 更新: 2025-02-01 18:22:19

川普表示他与俄罗斯进行“非常严肃”的讨论,普京与他可能很快采取“重大”行动,旨在结束乌克兰战争并恢复核大国之间的和平

【中国观察2025年2月1日讯】  在新一届川普政府迅速推进各项政策的同时,改善与俄罗斯的双边关系并推动结束乌克兰战争成为了重要议题。川普近日透露,他正在与俄罗斯进行“非常严肃”的谈判,并表示自己与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可能很快会采取“重大”行动,以期结束乌克兰冲突,并为两国恢复和平。


在与记者的交谈中,川普表示:“我们将进行会谈,我认为也许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我们希望结束这场战争。如果我是总统,这场战争就不会爆发。”他未透露是否直接与普京进行了会谈,但坚称双方已经在进行谈判。


川普一再强调,如果他在任,这场战争将不会发生。他批评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没有与普京达成避免冲突的协议,并指出乌克兰过度依赖美国援助来进行战争。川普在1月初接受采访时还提到,泽连斯基“说话太勇敢了”,并讽刺乌克兰当时接受了美国数十亿美元的援助。



川普和普京可能很快会采取“重大”行动,结束乌克兰冲突并重建核大国之间的和平。



近日,普京在俄罗斯国家电视台表示,川普是一个“聪明而务实的人”,关注美国利益。


普京说,“我们与现任美国总统的关系一直很务实,但也很信任,我不能不同意他的观点,如果他是总统,如果他们没有在 2020 年窃取他的胜利,那么 2022 年乌克兰出现的危机本可以避免”


普京的非常认同川普关于 2020 年大选存在广泛舞弊的指控,让主流媒体大惊失色。


尤其是川普和普京都强调,如果川普是总统,俄乌战争根本就不会爆发,把矛头直指拜登政府。


俄乌战争的爆发并非一蹴而就,而是长时间以来各种地缘政治因素和内部矛盾的累积结果。在战争爆发之前,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与美国总统拜登之间的互动,以及乌克兰政府在国内问题上的决策,实际上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


明斯克协议,特别是明斯克2号协议,旨在通过外交途径解决乌克兰东部的冲突,并为乌克兰的俄语族群提供更多的自治权。然而,泽连斯基的政府在这一协议的实施过程中并未完全遵守,特别是在2019年和2020年期间,乌克兰政府并未全力执行协议中的停火条款。泽连斯基政府甚至在明斯克协议的框架下采取了一些激进措施,其中最具争议的行为就是乌克兰军队对乌东的俄族民众发起进攻,违反了停火协议,导致大量俄语族群的死亡。这一行为直接加剧了乌克兰东部的紧张局势,并为俄罗斯提供了进一步介入的借口。


然而,这一重大事件却没有得到西方主流媒体的充分报道。大多数由左派控制的媒体对泽连斯基政府的这些行为保持沉默,甚至忽略了乌克兰军队在冲突中的暴力行为。这种媒体的沉默和偏袒,实际上是有意回避对泽连斯基政府在战争前期的责任追究。相反,西方媒体更倾向于将战争的责任归咎于俄罗斯,尤其是普京的“侵略性”行为,忽视了乌克兰在冲突中的激进立场和行动。


在美国,拜登政府对乌克兰局势的反应也不可忽视。尽管在俄乌战争爆发前,泽连斯基和拜登政府保持了密切联系,且美国为乌克兰提供了大量的军事援助和政治支持,但拜登的政府并未对泽连斯基在执行明斯克协议中的失职给予足够的警告或施压。相反,美国在政治上支持了乌克兰政府,甚至将其推向更加激进的立场,致使局势进一步恶化。拜登政府显然认为,在美国的全球战略中,支持乌克兰抵抗俄罗斯是一项重要任务,即便这意味着放任乌克兰政府在东部地区的过激行为。

泽连斯基的军事行动和对俄族人群体的打压,也表明乌克兰的内部分裂和政府的决策走向极端化。通过屠杀俄族民众,泽连斯基试图通过军事手段解决国内的民族问题,而这种行为无疑加剧了民族冲突,也为俄罗斯提供了更强的军事干预理由。俄罗斯方面则以“保护俄族人群体”为名,进一步在乌克兰东部地区展开军事行动,导致局势升级为全面战争。


因此,乌克兰战争的爆发不仅是俄方的“侵略”,也与乌克兰政府的极端军事行动及西方国家的支持密切相关。西方媒体和政治界在报道和讨论这一冲突时,往往只聚焦于俄罗斯的“侵略”行为,而忽略了乌克兰政府在冲突中所扮演的角色和背后的责任。这种选择性报道不仅影响了国际舆论的走向,也掩盖了战争背后的复杂因素,进一步加剧了全球对这场战争的误解和偏见。


拜登、奥巴马、新保守派、乔治·索罗斯、军工复合体以及深层政府的利益在俄乌战争爆发和升级过程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从战略、政治和经济层面来看,这些利益集团和人物都在某种程度上推动了战争的爆发,并且对和平谈判采取了无动于衷的态度,甚至在某些情况下,试图阻止和平的实现。

首先,从拜登和奥巴马的立场来看,他们在俄乌冲突中不仅没有采取务实的外交政策,反而在某种程度上支持了乌克兰政府的激进行动。奥巴马在任期内对俄罗斯采取了制裁和对抗策略,其政府推动了北约的东扩政策,令俄罗斯深感威胁。拜登作为继任者,继承了这一立场,甚至加大了对乌克兰的支持力度。拜登政府不但对俄罗斯实施了广泛的经济制裁,还持续提供军事援助给乌克兰,支持乌克兰政府抵抗俄罗斯。这种支持使得乌克兰政府在某种程度上采取了过于激进的立场,并未寻求与俄罗斯通过谈判达成和解。


新保守派(Neoconservatives)是美国政治中的一个强大势力,其核心理念是通过军事手段推进美国的全球领导地位。这些人物,尤其是在美国国会、政府和智库中,长期推动美国参与全球冲突,并将全球安全视为美国责任的一部分。新保守派深信,俄罗斯是美国全球战略的威胁之一,因此他们认为打压俄罗斯、遏制俄罗斯的势力扩张至关重要。在俄乌战争爆发后,新保守派迅速支持乌克兰,并鼓励美国加大对乌克兰的援助。这些人不惜付出巨大的成本,甚至通过军事冲突来实现他们的全球领导野心。

与此同时,乔治·索罗斯和全球主义精英则推动了一种更加深层次的全球战略,这一战略本质上看似追求全球化和多边合作,但实际上往往通过破坏国家主权、推翻政府等手段来实现他们的经济和政治利益。索罗斯的开放社会基金会与许多民主国家的激进左翼力量密切合作,支持民主化改革,但这种“民主化”往往伴随着对传统政府和政治体制的冲击。在乌克兰的颜色革命中,索罗斯及其支持的NGO在推动政治变革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特别是在推翻亲俄总统亚努科维奇的过程中。索罗斯支持的力量在乌克兰的政治环境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直接加剧了与俄罗斯的对抗。

军工复合体也在俄乌战争中扮演了不可忽视的角色。美国的军工巨头和国防承包商从冲突中获得了巨额利润。随着战争的升级,武器和军备的需求大幅增加,这为军工复合体提供了巨大的经济利益。因此,他们并不希望战争结束,反而倾向于支持乌克兰持续抵抗,以保证美国的军事产业能够持续获益。这种利益驱动下的行为,实际上推动了战争的延续,并阻碍了和平解决的可能性。

深层政府则被视为美国政府内部的一个强大力量,它由各种政府官员、情报机构、金融集团和其他关键领域的利益集团组成。深层政府的核心目标是维持现有的权力结构,确保美国在全球范围内的主导地位。这些深层政府成员常常主导着对外政策和军事干预。在俄乌冲突中,深层政府成员的影响力决定了美国对俄罗斯的对抗立场,他们往往支持对俄采取强硬措施,而不愿意寻求通过谈判达成和平。


法国总统马克龙和前英国首相鲍里斯·约翰逊等西方领导人,在这场冲突中扮演了推波助澜的角色。马克龙虽然曾提出过一些调解建议,但在实际行动上并未施加足够的压力迫使乌克兰与俄罗斯进行谈判。相反,他更多地采取了支持乌克兰的立场,并与欧盟共同对俄罗斯实施制裁,进一步加剧了俄罗斯的敌意。鲍里斯·约翰逊则在任期内积极支持乌克兰,并为其提供了大量的军事援助。他的立场也反映了西方国家在这一冲突中的强硬态度,这些国家并未寻求通过外交途径和平解决冲突,而是通过不断加大对乌克兰的支持来抗衡俄罗斯。


这些利益集团和势力推动俄乌战争的策略,和川普的外交理念截然不同,实际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川普在任时所秉持的外交政策主要侧重于“美国优先”,他主张通过强硬的谈判和避免军事介入来保护美国利益。川普的政策基本上强调减少美国在海外的军事干预,注重国内经济发展和解决国内问题。而目前推高俄乌战争的深层政府、新保守派、军工复合体及其他全球主义精英的行为,不仅与川普的外交理念背道而驰,而且对美国的长远利益造成了严重威胁。


首先,川普在总统任期内秉持的“不插手全球冲突”政策非常明确。他不赞成美国卷入不必要的海外战争,尤其是没有直接关系的地缘政治冲突。川普曾多次表示,如果他继续担任总统,俄罗斯和乌克兰之间的冲突不会爆发,因为他有能力与普京进行谈判,解决双方分歧。而新保守派和军工复合体则推崇一种以军事力量为中心的外交政策,主张通过战争来遏制俄罗斯等大国的崛起,以确保美国的全球领导地位。这种战略不仅忽视了和平谈判的可能性,而且一再加剧了全球紧张局势。

其次,新保守派的理念深深植根于全球主导和干涉主义,这意味着他们总是寻求通过军事手段来确保美国在世界范围内的政治和经济利益。这与川普提出的“美国优先”政策形成鲜明对比。川普更愿意通过经济手段和外交手段来解决问题,而非依赖军事干预。川普明确表示,他不希望美国承担世界警察的角色,而新保守派则认为,只有通过军事介入,美国才能维护全球秩序。这种思维方式导致了对俄乌冲突的支持,推动了不必要的军事对抗,增加了美国的财政负担,同时也使得全球不稳定局势进一步恶化。


军工复合体的利益则与川普的政策产生了直接冲突。军工复合体通过战争和冲突获得巨大利润,尤其是军火销售和战争物资的生产。而川普在任时极力推行减少军事开支和海外驻军的政策,试图缩减不必要的军事支出,确保美国的资源能更多用于国内经济建设和民生改善。川普的政策与军工复合体的利益相冲突,这也是他在任期间面临的一大挑战。军工复合体显然更倾向于推动战争,因为冲突可以刺激军事开支和武器销售,而川普则希望通过减少战争、减少军事介入来让美国更加专注于国内事务。


此外,全球主义精英和索罗斯等人对俄乌战争的支持,反映了他们追求全球化和多边合作的战略。这些力量往往认为,通过推翻强势的国家领导人,能够达到其全球化的经济和政治目的。俄乌战争的爆发,尤其是在乌克兰发生颜色革命后,实际上是西方精英推动的一个重大政治变革。这些精英不仅支持乌克兰的亲西方政府,还通过制裁和支持乌克兰政府与俄罗斯对抗,加剧了冲突的升级。而川普则秉持一种现实主义的外交策略,他认为各国应遵循基于国家利益的外交政策,强调与其他大国(如俄罗斯)进行合作和对话,避免通过颠覆政权和激化冲突来实现自己的全球战略。


川普的理念是寻求通过直接对话和谈判来解决国际争端,而不是通过支持颜色革命或支持冲突来实现所谓的“民主化”。他认为,美国应当通过推动和平而不是战争,确保自己的经济和安全利益。这与现阶段美国一些主流政治势力,尤其是深层政府和新保守派的策略形成了鲜明对比。新保守派的政策更多地聚焦于全球主导地位的延续和美国在全球的军事存在,而川普则认为,全球主导地位并非唯一的目标,真正重要的是保护美国人民的利益和维护国家安全。


乌克兰冲突的背景复杂,涉及多个层面的地缘政治博弈、历史遗留问题以及利益团体的深刻影响。首先,值得注意的是,美国在乌克兰的贪腐问题,尤其是在拜登政府下,成为冲突的一个关键因素。拜登家族与乌克兰之间的财务关系引发了广泛的争议,特别是拜登的儿子亨特·拜登在乌克兰天然气公司布里斯马的高层职位,使得美国政府在乌克兰问题上的立场备受质疑。拜登在乌克兰的行为被批评为通过腐败网络维护美国的地缘政治利益,尤其是在削弱俄罗斯的战略目标上。


与此同时,深层政府和军工复合体的利益推动也是乌克兰冲突的一大推动力。美国的军工复合体,在背后操控着不少政治决策,尤其是在新保守派的影响下,推动对俄罗斯的敌对政策。新保守派的核心目标之一,就是维护美国的全球主导地位,尤其是通过削弱俄罗斯的力量来巩固北约在全球事务中的作用。乌克兰成为了美国与俄罗斯博弈的前线,而美国通过支持乌克兰的亲西方政府,尤其是在乌克兰成为北约扩张的一部分时,实质上是将俄罗斯边界推向极限。这种扩张政策无疑激怒了俄罗斯,也加剧了地缘政治的紧张局势。


俄罗斯曾多次希望能够加入北约,以便更好地融入欧洲安全体系,但始终遭到拒绝。西方国家对于俄罗斯加入北约的态度始终冷淡,这使得俄罗斯感到被孤立,并在安全问题上倍感压力。特别是乌克兰的局势,对俄罗斯来说是一次重大的战略挑战。乌克兰的地理位置极为重要,它不仅是俄罗斯通向欧洲的桥梁,也是俄罗斯出海的重要通道。因此,西方国家对乌克兰的影响力加大,尤其是在北约东扩的背景下,直接威胁到了俄罗斯的战略安全。


乌克兰的颜色革命,即2014年的“尊严革命”,则是这一系列事件的高潮。在乔治·索罗斯、维多利亚·纽兰和巴拉克·奥巴马等西方势力的背后支持下,乌克兰发生了剧变,亲俄的民选总统亚努科维奇被推翻,乌克兰的亲西方派系掌权。这一事件标志着乌克兰彻底倒向西方,而俄罗斯则在这一过程中丧失了在乌克兰的影响力。此次革命被认为是西方通过资金和政治支持干预乌克兰内部政治的典型案例,进一步加剧了俄罗斯与西方的对立。


至于克里米亚战争的真相,俄罗斯对克里米亚的控制一直被西方视为非法吞并,但从俄罗斯的角度来看,克里米亚对其来说具有至关重要的战略意义。克里米亚不仅是俄罗斯黑海舰队的基地,也是俄罗斯进入欧洲及其周边区域的一个重要出海口。乌克兰亲西方政府上台后,俄罗斯对克里米亚的控制面临直接威胁,因此采取了行动。尽管西方对克里米亚的吞并进行了制裁,但俄罗斯的行动无疑加强了其在黑海地区的战略位置,且能够确保其不受北约扩张的威胁。



乌克兰冲突的背后有着深刻的地缘政治和历史背景,涉及美国、俄罗斯及西方国家在全球政治格局中的角力。西方国家的北约扩张政策、俄罗斯的安全考量、乌克兰内部的政治斗争以及全球金融利益的交织,构成了这一冲突的复杂局面。而拜登政府、深层政府和军工复合体的介入,更加剧了这一局势的复杂性和危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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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在近年来恢复东正教的传统,并积极抵制西方左派的社会议程,如DEI(多样性、公平性与包容性)、同性恋、变性、大麻合法化等议题,确实是推动俄乌战争背后的一个潜在背景因素之一。这一政治和社会立场的差异,不仅在国际政治上引发了广泛争议,而且成为了西方左派主流媒体妖魔化普京的一个重要原因。

首先,俄罗斯的复兴东正教的做法代表了对传统价值观的捍卫,这与西方尤其是左派主流社会日益推崇的自由主义、多元文化主义和社会进步议程发生了根本冲突。在俄罗斯,东正教不仅是宗教信仰,更是民族认同和文化自信的重要象征。普京政府强调保护传统价值观,反对西方推行的性别流动性、同性婚姻、大麻合法化等议题,这种立场与西方日益宽容和支持左派议程的社会环境形成鲜明对比。

普京的反对这些议题并不仅仅是个人选择,而是国家政策的一部分。普京认为,西方推行的这些议题侵蚀了传统家庭价值观和社会秩序,并且通过全球化的手段在世界范围内推动文化革命。普京及其政府多次公开宣称,他们坚信俄罗斯的社会应当坚守传统的家庭和道德观念,因此俄罗斯拒绝接受西方的“文化殖民”,特别是在性别认同和同性恋婚姻等问题上。他在国际场合上不止一次指出,俄罗斯不会容忍西方通过文化和教育的方式对其社会价值进行渗透。

与此同时,西方左派媒体对普京的妖魔化,可以被视为对俄罗斯这种反叛西方左派议程的回应。普京的“保守主义”立场与西方许多国家,尤其是欧盟和美国推动的社会议题截然不同。这使得普京成为西方左派的敌人,而在西方媒体的报道中,他常常被塑造成独裁者、压制人权的暴君,甚至被称为“恐怖分子”或“新时代理权主义者”。这种妖魔化的方式使得西方公众对普京及其政府的看法更加负面,也为美国及其盟友的对俄政策提供了舆论支持。

俄乌战争的爆发,也可以视作这种价值观冲突的直接延伸。西方的全球主义议程,尤其是推崇个人自由、性别流动性和全球化的经济体制,与俄罗斯所代表的保守主义、民族主义和传统主义相互冲突。乌克兰作为西方推行这些议题的重要前沿阵地,尤其是在萨尔茨堡、纽兰和其他西方影响力背后的支持下,成为了对抗俄罗斯的一个重要战略棋子。俄罗斯显然不愿意看到邻国在其边界地区成为西方全球主义文化的实验场,特别是乌克兰的“颜色革命”与乌克兰政府日益亲西方的立场,使得俄罗斯担忧这种趋势将影响到其国内的政治稳定和价值观的传承。

从这一角度看,俄乌战争不仅仅是为了领土争端,背后还隐藏着关于世界秩序和文化价值的深层对抗。西方的全球主义和左派议程不仅试图通过经济和军事手段对抗俄罗斯的地缘政治野心,同时也试图通过文化、社会和政治手段侵蚀俄罗斯的传统价值观和社会结构。这种文化和意识形态上的冲突,正是俄乌战争背后复杂因素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普京的“保守主义”立场使得他成为西方左派的眼中钉,西方媒体和政治精英对普京的批评和妖魔化,也加剧了东西方文化、社会和政治领域的对立。乌克兰成为了这场文化战争的前线,而俄乌战争则成为了东西方价值观冲突的缩影。因此,西方对俄罗斯的攻击不仅仅限于军事和经济领域,更多的是在文化层面上的全面对抗。这种对普京及俄罗斯文化价值的抵制,正是推动俄乌战争和国际紧张局势升级的一个重要原因。


俄乌战争爆发后,普京与中国的合作确实是在西方制裁的巨大压力下形成的暂时性联盟,但这并不意味着俄罗斯在意识形态和长期战略上与中国有着深度契合的基础。事实上,尽管两国在当前的地缘政治环境下因共同的对抗西方的利益而展开合作,但这段合作更多是出于现实的政治和经济需求,而非意识形态上的深度融合。

首先,俄罗斯在普京的领导下,已经明确放弃了共产主义意识形态,转而强调民族主义和传统价值观的复兴。普京政府大力支持东正教的复兴,鼓励传统家庭价值观的维护,并且对西方的自由主义议程,特别是在同性婚姻、性别流动性和大麻合法化等社会问题上的推崇,持坚决反对态度。普京的这种立场与中国共产党倡导的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思想明显不符。尽管中俄两国在多个领域,如经济、军事和能源等方面进行合作,但这种合作并非基于共同的意识形态基础,而是源自于两国在全球秩序、地缘政治和应对西方压力方面的共同利益。

中共与俄罗斯的合作,特别是在经济和能源领域,确实是在西方制裁的背景下逐渐加强的。俄罗斯的能源供应,尤其是天然气和石油,对中国有着重要的战略意义,而中国则成为了俄罗斯在西方制裁下的重要经济伙伴。在这场全球经济战中,俄罗斯急需寻找替代市场,以抵消因西方制裁带来的经济损失。因此,与中国的经济合作成为了俄罗斯的“不得已之选”。

然而,俄罗斯与中国的合作关系依然具有深刻的地缘政治和经济不对称性。中国的崛起使得它在全球事务中的话语权不断上升,特别是在国际贸易和经济合作领域。而俄罗斯则更多依赖能源出口,其在全球经济体系中的影响力相较于中国有限。俄罗斯深知,中共的崛起对其自身的战略利益构成了潜在挑战,尤其是在中亚地区和其他邻近地区的影响力上。中俄关系虽然短期内密切,但俄罗斯并不希望完全依赖中国,尤其是在意识形态和政治方向上。


一旦川普重新回归美国总统的位置,西方的政策必然会发生显著变化,尤其是在对俄政策上。如果川普能够恢复与俄罗斯的相对接触和合作,普京会重新审视与中国的关系。川普政府在普京眼中一直是一个较为稳定、务实的外交伙伴,他的“美国优先”政策和对俄罗斯的态度不同于拜登政府的对抗性做法。通过协商和沟通,川普放松或减少对俄罗斯的制裁,这将使俄罗斯有更多的选择空间,不再迫切依赖中国。届时,普京与习近平的关系将会有所疏远,而与美国的合作也会逐步升温。

此外,普京的核心战略之一是维护俄罗斯的独立性,尤其是在国际事务中的自主决策权。与中国的合作虽然在当前的局势下不可或缺,但俄罗斯始终会寻找与其他大国的平衡,特别是美国。如果普京能够在川普的领导下重拾与西方的合作,尤其是在能源、贸易和安全领域,俄罗斯将会逐渐减少对中国的依赖,转向更加独立的外交战略。


总体而言,普京与习近平的关系是建立在当前地缘政治和经济需要上的短期合作,而非深厚的意识形态契合。随着国际局势的变化,特别是如果川普回归并推动美国与俄罗斯关系的恢复,这种合作关系会发生变化。普京始终希望保持俄罗斯的独立性和在全球舞台上的主权,而与中国的关系,也将在这一大背景下逐步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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