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 2025-01-17 02:32:36 | 更新: 2025-01-17 02:32:36
【中国观察2025年1月17日讯】
川普表示,他有信心这三人能够让好莱坞重现昔日的辉煌。
好莱坞日益成为激进左翼思想的滋生地,推动“觉醒”议程。
甚至左翼女演员艾莉莎·米兰诺在与美国在线的对话中也承认,“[好莱坞] 确实偏左,不管是好是坏。这些意识形态有一定的狭隘视野。我认为艺术家……总是会偏左,因为这样更包容。更宽容。”
尽管电影业不遗余力地推动,但美国公众并不买账。过去十年里,奥斯卡的收视率下降了 75% 以上。
迪士尼的《光年》和《蜘蛛侠:平行宇宙》(其中的“同性恋蜘蛛侠”)等备受瞩目的票房惨败表明,观众已经厌倦了好莱坞精英们炮制出来的觉醒内容。
与此同时, 《自由之声》等保守电影和秉持传统价值观的独立创作者获得了巨大成功。
川普在他的社交媒体平台 Truth Social 上分享了这一消息:
“我很荣幸地宣布乔恩·沃伊特、梅尔·吉布森和西尔维斯特·史泰龙将成为加利福尼亚州好莱坞这个伟大但又充满麻烦的地方的特别大使。
他们将作为我的特使,负责将过去四年来在国外失去大量业务的好莱坞带回来——比以前更庞大、更好、更强!
这三位才华横溢的人将成为我的耳目,我将按照他们的建议去做。就像美国一样,好莱坞的黄金时代也将再次来临!”
网友评论说,
乔恩·沃伊特一直站在川普一边。梅尔也是,史泰龙也不错,但他这次直到川普真正赢得总统职位后才公开支持,有点令人失望。不过,在好莱坞左派横行的情况下,有几位铁杆支持者已经很不容易了。
为什么好莱坞如此左倾?为什么他们讨厌梅尔最著名的电影并因此排挤他?
因为梅尔拍了一部关于左派最大敌人——耶稣的电影!
梅尔揭露了太多真相,他让很多人觉醒了。
好莱坞以前是保守的。天主教控制下的好莱坞对国家的影响远比现在这个状态的好莱坞健康得多。
我与乔恩·沃伊特合作拍过五部电影,与史泰龙合作过一部。我相信史泰龙是个好人,值得信任。虽然没见过梅尔,但我相信他也是坚定的爱国者。我很高兴看到川普总统的行动。
梅尔是个平易近人的人,但我还是会先选择乔恩·沃伊特。他非常聪明,说话慢条斯理,很有魅力,
如果能把詹姆斯·伍兹加入这个团队就更好了。
川普用的是“特使”这个词,这可能是指大使,也可能是信使或代表。这种定义很宽松,既可以赋予某人很大的权力,也可能只是让他们传递思想或观察情况。
史泰龙一直默默支持川普,但直到最近才公开表态。
有网友提到自己宁愿观看老电影或经典节目,而不是好莱坞近年来拍摄的内容,认为后者大多是“觉醒文化”的产物,缺乏娱乐价值。
川普将一些人命名为“特使”或“代表”,可能是一种策略,用以传递信息或观察动态,而不是赋予这些人绝对的权力。
有网友提到詹姆斯·伍兹、乔恩·沃伊特等演员是值得信赖的爱国者,他们的政治立场在当下的好莱坞显得难能可贵。
一些评论提到,近年来好莱坞越来越倾向于通过翻拍经典作品来迎合新观众,但这种翻拍常常改变了原有的文化背景,例如用不同种族的演员取代原角色,令部分观众感到失望。
有人提到好莱坞不应该过度输出某些议题,而是应专注于制作高质量的娱乐内容,这样才能重新赢得观众的支持。
有网友认为好莱坞的问题并非个别,而是系统性的问题,需要从根本上改变其方向,恢复原本的创造力和价值观。
“我们不需要输出LGBT相关的内容,也不需要所谓的‘大屠杀’宣传。”
“‘大屠杀’是新世界秩序(NWO)和共产主义秩序的基石:”
“它让白人被塑造成所谓的‘邪恶标杆’,从而推动‘反种族主义’、‘平等’、‘多样性’等概念,为开放边界和将白人国家大量移民多样化提供理由,进而摧毁欧洲基督教文明,推动一体化政府的建立。”
“同时,它提倡犹太人的民族主义,把犹太人从推动布尔什维主义、大饥荒、亚美尼亚基督教大屠杀等历史角色中转变为‘受害圣徒’,助长美国共产主义左翼和开放边界政策。”
“第三世界移民的涌入,目标是取代白人基督教文明。”
“如果你对此不满,就会被扣上‘纳粹’的帽子。”
“亚历克斯·琼斯和丹·邦吉诺在就职日发出了红色警告!川普可能会面临来自不明无人机的风险,这些无人机可能会无视国会的空域限制!”
2024年是电影最糟糕的一年,全都是垃圾。我现在都看80年代和90年代的老电影,经常想,为什么现在没有那样的好故事了?”
“祝贺这三位,特别是沃伊特和吉布森。但为什么没有提到詹姆斯·伍兹?他一直是个爱国者,也是‘数字士兵’!”
“总统唐纳德·川普……真是个有品格的人。简直像是我们只能在电影和书里见到的虚构角色。真是上帝送来的福祉,拯救了这个伟大的国家。”
“必须告诉中国,他们以后再也不能对我们的电影内容指手画脚。”
“我刚看到消息,说詹姆斯·伍兹的庄园保住了。”
“我特别喜欢看到乔恩·沃伊特被选中。他是一个脚踏实地、始终如一的川普支持者,而且毫不羞于公开支持。”
“让电影回到没有脏话没有床戏的时代吧。”
“看了梅尔·吉布森与乔·罗根的采访,他真是个了不起的人。”
舆论认为,好莱坞电影的社会影响是世界性的。虽然在世界电影总产量中,美国电影占比不到10%,但从20世纪30年代开始,全球影院超过70%的放映时间是在放映好莱坞电影。好莱坞主导全球电影界是不争的事实。[36]好莱坞成为美国文化的世界性标志,是美国价值观在全球的传播、放大器。魔鬼当然也不会错过这个工具,来传播反传统的变异价值。
今天大多数的美国人也许很难想像,在上世纪30、40年代,美国的家庭几乎不需要担心电影对孩子们的影响,因为那时电影界有严格的道德自律。
1934年在教会的协助下,电影界制定了《海思条例》。条例的第一条规定:任何电影不得降低观众的道德水准。因此观众的同情绝不能导向罪犯、犯罪行为和罪恶;关于性的条例规定,必须维护婚姻和家庭的神圣性,电影不得暗示低俗的性关系是可接受的,或者是常见的。通奸有时是情节所必需的内容,但绝不能做露骨的处理,或者以正面或以吸引人的方式来呈现。
然而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伴随着共产邪灵主导的“性解放”观念升温造成的文化道德冲击,同时电视在美国家庭的普及给电影界带来巨大的竞争压力,越来越多的影片无视《海思条例》,对好莱坞原有的道德自律带来极大的冲击。如改编自同名小说的《洛丽塔》(Lolita, 1962),以继父和未成年女儿之间的不伦性关系作为主题,获得一项奥斯卡奖和一项金球奖。虽然在当时这部片子毁誉参半,但今天“烂番茄”影评网站41个评价中好评达93%,从中可见整个社会道德的巨大变异。
最终,60年代末西方受共产主义思潮影响的反文化运动高潮到来,宣告了好莱坞传统道德秩序的解体。这个动荡时代中几部代表性反叛影片标志着魔鬼大规模控制好莱坞的开始。
首先是1967年的《我俩没有明天》(Bonnie and Clyde)。该片改编自大萧条时代以邦妮与克莱德夫妇为首的杀人抢劫犯罪团伙的真实故事。在大萧条当中,由于房屋被银行没收造成了人们的流离失所,强盗对此表现出“义愤”。由此影片把杀人抢劫银行行为描绘成是出于对社会“不公正”的不满,暗示恶行有着某种罗宾汉式的“正义性”。值得注意的是,本书多次提到,魔鬼善于用某种看似“高尚”的“社会正义”把恶行合理化。影片中强盗夫妇由帅哥美女正面呈现,他们看上去有情有义、有“正义感”,而警察却是无能、奸诈之辈。这清晰体现了当时反传统价值、反社会秩序的主题。甚至在结局中,两个强盗的死都显得“无辜”,他们死于警察预设的“阴谋”,他们的死被美化成为打动青年观众的“暴力经典”,暗示他们是为某种“伟大事业”受难的“圣徒”。
影片的叛逆震惊了主流社会,却获得反叛学生的强烈共鸣。饰演男女主角的演员登上《时代》杂志封面。年轻人模仿他们的风格、穿着、谈话的方式、反叛习俗和反传统的方式乃至死亡方式。[37]一位激进的学生组织领袖在媒体上撰文,认为邦尼和克莱德是与古巴游击队头目切‧格瓦拉和越共恐怖分子阮文追一样的“英雄”。还有激进学生组织宣告:“我们不是潜在的邦妮与克莱德,我们就是邦妮与克莱德。”
该电影以赤裸裸的暴力镜头、美化罪犯的主题和性的场景远远超出好莱坞道德规则边界,却仍然得到业界推崇:该片获10项奥斯卡奖提名,最终赢得2项大奖。这意味着原有规则的解体。
另一部电影是同年底的《毕业生》(The Graduate),反映了上世纪60年代大学生内心的彷徨和冲突。男主角大学毕业,面对人生目标时茫然和孤独。父辈所代表的传统价值观被呈现为枯燥与虚伪的,他因而拒绝进入主流社会。他被一已婚妇女色诱后,又和其女儿恋爱,当女儿洞悉其母亲与该男学生有染后,亲情、恋情交织在一起,当最后她和另一男友举行婚礼之际,该毕业生赶来,两人又一同私奔。该片将年轻人反传统、乱性、乱伦、私奔等情节搅在一起,复杂离奇,但却迎合了当时社会反叛青年迷茫的心态、反传统的大潮流,轰动一时。其票房收入之多使其在历年电影票房总收入榜中名列前茅。电影以7项奥斯卡奖提名,1项得奖获得好莱坞认同。这两部电影开启了所谓的“新好莱坞”时代。
到1968年底,好莱坞用分级制度取代了《海思条例》。也就是说,什么内容都可以上银幕,只要贴上分级标签就行。这大大放松了媒体人的自律,模糊了娱乐界是非善恶的标准。走到这一步,实际上是娱乐媒体人主动把道德和创作分割,魔鬼利用已经变异的社会思潮,通过媒体给人欲望的刺激,让人在即时可得、成本极低的满足感中躲避生活中的不如意之处,同时也利用制片商的贪婪,让他们通过暴力和色情吸引人群,而得到商业回报。
电影是一个特殊的媒体,它让观众完全融入影片塑造的氛围里,使其忘掉现实,和主角分享同样的感受,与导演分享同样的视角。成功的电影使观众如醉如痴,甚至不愿让任何事物把自己拉回现实。因此它对塑造观众的价值理念作用非常大,也使魔鬼利用它能更有效地让人背离传统。
一位知名制片人表示:“纪录片转化已经转化的,故事片转化未被转化的。”也就是说,纪录片强化观众已有的价值观,而故事片用引人入胜的方式,在观众不设防的情况下,把一种新的价值观灌输给他们。《我俩没有明天》的制片人兼男主角是位热衷于社会主义理念的明星,他编导主演了奥斯卡和金球奖得奖片(最佳导演)《赤色分子》(Reds, 1981),在冷战高峰期以平易可亲的形象成功改变了美国人对激进共产主义分子的看法。在另一部他编导并主演、获得多项奥斯卡提名的电影《吹牛顾客》(Bulworth, 1998)中,他塑造了一个坦诚的总统候选人,然后借主角的身份发表演说,告诉观众,阶级问题──而不是种族问题──才是美国政治的中心,普通白人与黑人之间的共同利益超过他们与富人之间的共同利益。他的电影如此成功,以至于人们一度敦促他参政竞选美国总统。
许多电影的教唆效果立竿见影。比如在好莱坞《我俩没有明天》的首映式上,有人在结束时站起来大声咒骂警察。分级制度生效后,好莱坞第一部R级(儿童不宜)卖座大片《逍遥骑士》(Easy Rider, 1969)就使吸毒风靡社会。它讲述了两个长发的嬉皮士摩托车手贩卖可卡因的冒险之旅。摇滚、毒品、嬉皮公社、妓院是他们一路上的生活方式,拍摄中甚至使用了真实的毒品。他们避世、放纵、反传统而“自由自在”的嬉皮士生活,成为无数反叛青年的“梦想”,也使毒品成为反文化的象征。其导演承认,“可卡因在美国成为一个大问题,说真的全因为我。”
自从分级制度诞生后,好莱坞被共产撒旦邪灵利用制造出大量充斥正面描绘性、暴力、毒品、犯罪团伙等败坏行为的电影作品。有研究发现从1968年到2005年出品的好莱坞电影中R级影片占58%。
美国学者维克特‧克莱恩在上世纪70年代对当时盐湖城放映的37部影片做了分析,发现57%的电影正面表现了主角对配偶的不忠行为,或者用某种情形将其合理化;38%的电影将犯罪行为表现为有回报的或者是成功的表现,并且令人兴奋而没有任何负面后果;59%的电影主角杀死了一个或更多的人;72%的女主角有某种形式的通奸行为。实际上只有一部电影中的男女性关系是在合法婚姻之内的。只有22%的电影中主要人物的婚姻生活是合理和健康的。
针对大众对电影中过分的暴力、性内容的批评,一种常见的辩护就是电影只是反映现实生活,因此并不会带来更多负面影响。但是事实上,上述关于电影的统计显然不能反映现实状况。大量左派好莱坞从业人员,自然会将其价值观反映到作品中来,从而影响社会大众。前好莱坞编剧、知名影评人麦德维徳指出,好莱坞从业者按照他们的意愿改变社会的价值观:美化暴力、鼓吹性乱、贬低家庭等等。也有人认为这些败坏道德的内容只是因为受到金钱的驱使。无论哪种原因,结果都是共产撒旦邪灵想要的。
不过分地说,电影带动人群道德下滑的效应已经令人触目惊心,有的甚至把兽或怪物放在英雄的位置上,宣扬人变兽、人兽交主题的作品也已经被好莱坞主流认可、受到赞誉,这就是共产撒旦邪灵统治我们世界在生活中的真实反映──人们坦然接受鬼怪登堂入室。
这些反传统电影,表面上用各种貌似高深的理论探讨、反映社会现实问题,实际上是精心设计各种借口,给观众呈现一个“复杂的具体环境”,让人觉得道德准则必须随着实际情况而变。这其实是向观众宣布:这个世界并没有黑白分明的善恶正邪之分,传统是乏味和令人压抑的;道德是相对的,传统社会中被鄙视的丑恶行径总可以在某种情境下被推到聚光灯的中心,受到同情甚至推崇。人们在享受娱乐的同时,共产撒旦邪灵用这种方法把道德相对主义悄悄植入人心,将人一步步推离传统。
分享 Facebook | Twitter | Whatsapp | Linkedin 人气: 53
2017 - 2020 内容索引 |
内幕 | 白宫 | 北京 | 禁闻 | 透视 | 焦点 | 贸战 | 高层 | 要闻 | 动向 | 秘闻 | 社会 | 国际 | 华为 | 朝核 | 奇闻 | 观察 | 时事 | 政局 | 经济 | 官场 | 视频 |